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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一个写作风格,虽然我喜欢华美型的文笔,但是真的笔力有限,有时候为了改一段句子改到满意花了一整天的时间,过后又觉得其实没有必要,实在太浪费时间。
或许真的是喜欢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自己,现在想什么都尝试一下,就看看自己究竟适合哪一种吧。
接受一切点评,好的坏的都接受,但希望最好能客观。
BE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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潜移默化的改变才是最可怕的。
扉间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。
他自梦中从床上平腾而起,环视四周,所见所闻是一片必然的漆黑。
身上的汗已经干了一遍,如今又出了一次,手心变得黏糊糊的,像鲜血处于干涉的过渡期,自己一定在梦中抓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好几次吧,刺痛的头皮这样告诉他,银色的断发还黏在手心的生命线上反射着不知名的光。
扉间往窗户方向望去,窗帘仍然拉得严严实实,不曾有人来过,也不可能有人来。
好像有预感一般,今晚房间外的结界他下了三道,像要把自己关死在房间里的变态级天罗地网。
因为他防的不是人。
没有人能从自己实验室里把宇智波斑的尸体带走,他坚信,就算是兄长也不行。
初代火影如今的身体有如踏入严冬再迎不来春风的落叶灌木,拥有绝顶体质已经是昨天的事,扉间看见躺在病床上自己敬爱的兄长,神色平静安详,融合在暗淡昏黄的脸庞上,犹如一棵看透了尘世风霜的将死老树。
今夜本想熬到天亮,可就像开玩笑一样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,一向浅眠,今天为何会睡得这么死?
引以为傲的感知力像被装在了黑布袋丢到了海底一般,直到现在耳朵还是听不到一点声音,却又被耳鸣声占据了全世界。
警戒心呢?作为忍者的职业素养的呢?和大哥一样统统弄丢了吗?
不是没有这样过啊,千手扉间,白发的忍者对自己说,但那已经过去了,怎么今天又这么不耐烦了呢?
什么不耐烦?其实不需要问任何人,千手心里清楚,但不管是被唾弃的心魔,还是肮脏的私心,统统只能烂在胃里。
不适感不是因为肉体上的问题造就的,扉间察觉到自己心脏都在发抖,连带着他的双手一起。
‘那东西’不见了,看着自己的双手,扉间终于找到了原因。
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的东西,空无一物,‘那东西’来的时候静悄悄,去得也干脆,
这不是一切的因,而是它结出的果,只有一个答案,又怎么能阻止往后的发展?
又或许‘那东西’只是白发千手自己的臆造的产物,它是止心头血的纱布,也可以是缢喉的白绫纱。
只要独处片刻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,第一次察觉到它的存在时扉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在自己的办公室,椅子的靠背紧贴着墙,一道视线却穿墙而过盯得他背脊发寒。
第二天他就换了房间,但情况并没有好转,当天夜里白发千手被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摇醒,汗水滑到脖子后面浸湿了一大块枕头,他睁大的血红的双眸死死瞪着天花板,但就连一只蚂蚁也没看到。
但胸口被迫承受异物的闷躁还活生生存在着。
他记得喉咙被冰冷刺骨的风扫过的感觉,像架过一把要见血的刀子。
他记得一个可怖的声音爬进了自己耳中,像从棺材里刮出来的风。那声音说了什么,说了多久?一无所知,因为他听不清,好似隔了两个世界的一场问候,最后那声音笑了起来,他被倏然惊醒。
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,扉间面色如常地与人问候。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十天、一个月、一年后,他再也没有给予过‘那东西’更多的反应,回报给那荒谬的视线最多的是对他来说最廉价的沉默。
习惯了就好了,不要去在乎它,扉间告诉自己,就像总有一天兄长会离开,可爱的弟子们也会离开,他要去习惯这种日子。
但他忘记了,他拿着一颗颗结着‘失去’的果实对自己进行警告,而现在他却叫自己去习惯‘拥有’。
拥有一样东西之后就会忘了它的来源,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东西可以被另一个东西拥有,就连你自己都不曾拥有自己,当你被另一个人拥有时你是阻止不了的,毕竟没有人可以阻止本心。
他是在乎那‘那东西’投来的视线的,甚至是期待它逗留的时间能长久一点。
生理上的警惕像开启了千百次的流水作业一般,已经达到了肢体记忆的程度,这是一种最可怕的习惯,不是从‘那东西’出现开始,源头是在一条清澈的河流边。
活到这个年纪,他拥有那视线的时间比没有拥有它的时间还要多,可怕到他能在一瞬间察觉到视线的消失。
那晚的雨下得不大,却长得放佛没有尽头,据说这叫老天爷的叹息,每次叹息都伴随着诞生一个伤心的灵魂。
他猜到了结局,却还是对被视线抛弃这一点没有防备,又在下一秒释然。
宇智波斑死了,‘那东西’留恋在这世界的理由也没有了,扉间对自己说不要认为自己对它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,不过是附带的产物罢了。
也许它用过最怨毒最仇恨的眼刀扔过自己,但被自己错过了。
失去了视线之后他把自己投入了工作之中,不管是宇智波族方面的问责还是兄长的伤势都够他忙的了,一夜过后更是出了丢失宇智波斑尸体的大事故。
没人知道这件事,千手扉间一开始就没让任何人知道,第二天扉间依旧面色如常地与人交换了问候,但这次的结局却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了。
突然间他噗地笑出了声,他总算想起自己在梦里的看见了什么。
他看见有一个人,喝了一碗汤,过了一座桥。